不入的卓卿:“他身上怎么回事?”
“我去之前被小区保安拦住没让进,淋了点雨。”卓卿老实回答道。
“你没带他换身衣服再过来?”
“……忘了。”
四周早已经安静下来,那群舞者,滴溜溜着眼珠子在屏风外面吃瓜,女子也没有阻拦的意思。
“你现在去买一套回来。”
女子低下头不再去看她。
卓卿点了点头,转身往外走,康安看了眼自己身上——湿了点不假,但一直在屋檐底下,没湿透,过了这么久都快干了。
“柳姨。”
他准备当个老好狐了:“我——”
“他兜里不是没钱吗?”女子打断他的话头,抬眼望向狐狸身后的大姐姐:“兜里没钱还敢来这,把他从楼上丢下去。”
康安还以为她在开玩笑。
直到身后的大姐姐真的开始拎他的衣领子。
“柳姨啊!!”
狐狸吓得直接窜过去,窜到女子怀里,双手紧紧的搂住她的细腰:“我做梦都在想你!你不要跟我开这样的玩笑好不好!”
他真傻,真的。
居然被一时的温柔乡麻痹了,忘记了他和柳亭先前的‘过节’,女人嘛,最小心眼了,爱人时感人最深,伤人时伤狐最狠。
身前。
被他抱着腰肢的女子毫不在意,甚至身子也顺从的被晃动着,只是听到怀里骗蛇狐狸的鬼话,她想笑,便施施然摘下面具,让那灿烂到晃眼的笑容毫无遮掩的绽放出来。
“真的吗?”
她天真的眨了眨眼睛:“可你先前不是跟姨姨说,要在救助中心等你小姨接你吗?”
“……”
康安在想这个时机合不合适。
但女人还没哄好的时候就提要求,那无疑是取死之道,所以他便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