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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麻烦了。”
乌鸦自动省略了前半句话,晃了晃脑袋,叹气道:“不过他是在昨天来到这的,如果说是巧合的话,其他人恐怕不会信的。”
“……”
“怎么了?”乌鸦望着柳亭奇异的眼神,不太舒服的抖了抖羽毛。
“从他那到庐阳,多远知道吗?”
“……”
柳亭不再看垃圾了,而像是看一条珍惜的九漏鸟:“他坐车都坐了两天,在绿皮车里身上都泡臭了,你们居然还纠结一个日子?”
“我哪知道,我又没上过学。”
乌鸦忍不住跳脚,声音透着浓浓地理直气壮。
柳亭只是冷笑一声,
就在她想挥手把这烦人的鸟儿赶走的时候,却听见它冷不丁的说了句:“不过有一点我很在意……你,刚才是在下意识的替他辩解吗?”
“……”
柳亭面无表情的望向它的眼睛,乌鸦顿时撇开头,振起翅膀,临走丢下一句:“我只是好奇没有恶意,毕竟……我不怎么讨厌那小子。”
嘎嘎——
听到那难听、宛如被人掐住脖子打了两顿,然后按在钢板上摩擦的叫声远去,柳亭独自在原地站了一会。
“……没办法。”
她自语一句,嘴角愈发上扬:“这小狐狸精可是很值得长久盘玩的呢。”
说罢,
柳亭施施然的转过身,觅着气味走进电梯,她能够嗅到,底下那只小狐狸精现在很骚动。
很可爱的骚动~
而在距离此地几百公里,一处环抱状若龙盘虎踞的秀丽山峰,香火缭绕的大殿之内,一名着青袍、束冠巾的道人走进来,高台前两步,顿足作鞠:“小师叔,师侄来请您用饭啦。”
“……”
高台上,无神无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