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巅峰的绝顶武夫。
居然在短时间里,便肃清拉拢了一批朝廷官员,与经营多年的右相在朝中分庭抗礼。
但林若甫这么多年在朝中的经营也不是白费的,镇北王想要真正压下对方也难以做到。
而这样相互制衡的画面,也正是当今一心修道的乾元帝最想看到的,于是便听之任之。
不过近些年里,双方的争斗又逐渐激烈了起来。
不仅是因为乾元帝年岁已大,朝纲恐生巨变,也是因为近些年里北疆失去了镇北王,又逐渐不安定了起来。
北面的北邙国,骚扰越来越频繁。
镇北王想要前去镇守,但又不能将后背交给朝中的敌人。
所以这攘外必先安内。
镇北王去年屡次出手,拔去了对方的多名大员,看来是要不顾乾元帝的暗示,对对方下死手了。
对于这位镇北王,楚歌的印象还是不错的。
至少对方治下颇为严厉,不似那右相一党,张扬跋扈,腐蚀朝纲,大肆敛财,置百姓生死于不顾。
若不是镇北王抓了这工部的蛀虫,缴回了赈灾银款。
多地的水灾,又不知会让多少百姓流离失所。
自古贪官最害人。
但这朝堂的争斗,与我也暂无关系。
不管是谁接了这江山,这教坊司都不会倒了,自己这九品的小官也不会有人在意。
身在体制内,只要自己躺平,就不会有人来踩自己。
楚歌照例在教坊司内听曲赏舞,而一名身着黑色劲装,面容刚毅的青年,出现在了京都一家武馆的门前。
这名青年不是别人,正是楚歌九品之后,可分出的道胎分身。
道胎分身化名戈储,在外行走。
在教坊司内虽然安逸,但是听了一年的曲儿,也想去外面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