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冲着知县喊道:“大人,他是京官,莫要伤了和气啊!”
他没敢说出锦衣卫,怕知县老爷心里承受不住。
京官?
所有的人心里都是一咯噔。
知县到底是知县,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尽力用威严的语气问道:“你官居何职?”
纪纲没有回答。
知县看在眼中,一阵恼怒,这人太猖狂了!
“大人,您要替卑职做主啊!”
被揍成猪头脸的王捕头在堂上大呼:
“那纪纲是本地人,曾被社学开除,连个秀才都不是,能是什么官?定是在诓骗大家!”
众人一想,好像有点道理。
他说是官就是官?
知县神情凝重,觉得有道理,凡是在外当官的临邑人,他全都知道,逢年过节还会去慰问其家属。
想到这里,知县抄起惊堂木猛拍:“本官再问一遍,你官居何职?若不回答,当冒官论处!”
“哦?”
纪纲神情淡然,嘴角上扬:“就怕我说出来,会吓到你。”
“少装神弄鬼的,还敢假冒官员!”王捕头喝道。
转头又对知县诉苦,并说王家如何如何受辱。
暗示的意思不言而喻。
知县身在官场,一看纪纲的气度就不一样,有点东西。
可对方这么年轻,即便有官身,也应该不是什么大官,反正没本官大......
知县定了定神,鼓足了中气,大声说道:“不管你官居何职,敢在我临邑犯事,本官可依律将你拿下!”
眼瞅着一群衙役跃跃欲试的样子。
纪纲知道自己是时候展露身份了!
他慢慢地拿下肩头的黑色包袱,又慢慢地弯下腰去把包袱解开。
众人看去,只见他从里面掏出一件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