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状。”
纪纲说道:“这苏州知府有点东西,藏的很深,没有什么把柄露出来。”
没有把柄?
朱允熥皱眉:“圣人吗?一点把柄没有?”
“是卑职准备的不充足。”纪纲俯首认错。
“说说苏州知府近日在忙些什么。”
纪纲回道:“他儿子准备结婚,与当地士绅吴家联姻。”
儿子结婚.......
朱允熥若有所思,问:“酒宴在哪设的?”
“好像还没定下。”
“去查!越仔细越好!”朱允熥某种精光闪烁,已然有了对策。
苏州府、应天府等江浙一带,乃是富庶之地,吃喝之风渐盛。
节俭成性的朱元璋早有严旨,打击这股歪风邪气。
无论是治贪还是禁吃喝之风,江浙地区都是治理之重点,平时就有朝廷所差的锦衣卫暗中查访。
朱允熥在算计苏州知府之时,张知府也在纠结。
府衙。
张落平时谨小慎微,不敢马虎。
眼瞅着儿子大婚之期将至,他是晓得朝廷规制的,然天下父母心,自己膝下只有一根独苗。
堂堂苏州知府,掌管着大明最繁华的地方。
自己独子大婚,居然窝在家中草草小办?
不说失了面子,也愧对儿子,委屈儿媳妇,让亲家没面子。
正当张知府发愁之际,堂下有位幕僚,便替他出主意道:“府尊,朝廷虽有规制,但也并非不可变通。”
张落问道:“怎生个变通法?”
幕僚道:“化整为零,咱们明面上按规制走,实则悄悄另定几家酒楼,每家办几桌,任谁也查不出来。”
张落并非没有听说过此类事情,官场上有些人办个生辰,或是满月,私底下也是大操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