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三哥!”朱允熞眯着眼笑道,一副小吃货的样子。
朱允熥看了眼朱允炆。
意思说,这不就结了?
咱俩都立牌坊了。
朱允炆沉默了片刻,兀自吃起了自己的豆腐。
吃了几口,他又道:“三弟,你晚上到我屋子里睡吧。”
“哈?去你屋子里睡?”
朱允熥一惊,心说你莫非有啥奇奇怪怪的癖好?
朱允炆道:“嗯,四弟也来,我有话与你们说。”
“好啊好啊!”
朱允熞嘴里含糊不清地叫了两声,继续干饭。
朱允熥沉默不应,心中盘算着这小子有何意图。
这时,吕氏说话了。
她眼神变得柔和,说道:“允熥,你就听你二哥一回吧,你们兄弟俩很久没住在一起说说话了。”
这软刀子捅的。
不得不说,这女人温柔起来,如花似月,很有魅力。
轻柔的言语,就像一缕清风,拂过面庞.......
“是,母妃。”朱允熥应下。
不多时,几人用膳已毕,洗脸漱口。
一路上,八岁的朱允熞嘻嘻哈哈有说有笑,不时逗两位兄长开心。
小家伙笑得没心没肺,丝毫没有丧父之痛的悲伤。
说到有趣之处,朱允炆笑不露齿。
朱允熥劝道:“老二,不要如此古板,咱们孝满二十七日,已经释服了。”
朱允炆却摇头说道:“服可例除,情须自致。”
他解释道:“三弟,咱们虽然不用服丧,但悲伤之情还是需要表达的。”
朱允熥看不下去了:“老二,要适可而止,做到心中有孝即可。”
朱允炆却摇头道:“三弟,你不懂。”
我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