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婳顿时立在原地不动。
这该死的新闻直觉!
看来,她今晚是要发现一点,对她来说很重要的事情吗?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童婳眼下挂着一点乌青,和她相熟的同事阿兰便打趣说,这些天出国跑新闻,可是太辛苦了?
童婳笑了笑:“那可不,天天跟着老外一起跑!杀死多少脑细胞了!”
此话一出,阿兰神色一变,轻轻附耳过来:“这几天,有一些很不好的流言传出来呢。”
“什么流言?我的?”
“嗯,不知哪来的流言,说你不像是在跑新闻,倒像是追着某个男人跑,他在哪你就在哪儿。”
流言里的男人,自然是说的郭超仁。
“放什么狗屁!”童婳怒了。
阿兰忙压了压声音:“小点声,小点声!我当然相信你!可是……我个人的看法啊,不要去争辩,去争辩你就输了。”
童婳明白她的意思。
“自证”就是一个陷阱。人一旦陷入这个陷阱中,不仅会有“越描越黑”之嫌,还会饱受精神内耗的折磨。
童婳勉强笑了笑:“有数了,谢谢侬。”
努力甩开烦人的事,童婳先去销假,再给任燃发了一条信息,又坐在办公室里整理资料、埋头写稿。
一上午的时光,很快就过去了。
她伸了伸懒腰,一边在室内打八段锦,一边等阿兰帮她拎盒饭上来。
阿兰比较节约,很少在外吃饭,只要没外出跑新闻,她都在报社的食堂用餐。
有人敲门。
童婳打开门,看见程致君站在门口,一脸殷勤。
童婳脸上的笑容,瞬间垮掉:“有什么事儿吗,程主任?”
“我不知道你销假了,吃饭的时候,听人说看到你,我才知道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