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周怀远完成了福建的工作,重新回到上海,但他孤身一人没有再婚,直接住在了单位,后来还参与了很多船舶工程。
回想起任燃家里闹过的风波,郭超仁有些同情他,便问:“昨晚上,你爸都说你什么了?”
“说得可多了,什么‘不爱国’啦,‘唯利是图’啦,就没一句说到点子上。简直是不分青红皂白。”
“呃……”
“今天,又骂我一次。”
“他不同意你过那边去?”
“不同意。其实,我也没说要走啊,我只是跟他说了那件事而已。”
“好吧。”郭超仁无语。
在他家里,父母孩子都有商有量,彼此尊重,所以郭超仁很难想象,那么多“霸道不讲理”的父母是怎么炼成的。
想了想,郭超仁提起了建议:“你应该跟他说清楚的。”
“我就不想跟他说清楚。他有他的机密,我还有我的算盘呢!”
任燃的算盘,郭超仁一清二楚,但如今看来,任燃并不打算跟他爸亮出底牌。
“那你还打算呆多久?”郭超仁换了个问题。
“我尽快,那批高分子材料,是实验室紧缺的东西,我必须弄到手。”
用完午餐,距离郭超仁三人登机,还有六个钟头,时间还算宽裕。
任燃便带着三人,在利马特河畔的旧城区里逛了逛。
一眼望去,这里没什么高楼大厦,整修后的道路,仍然以鹅卵石铺地,保留着石板路的原有韵味。
走到圣彼得教堂前,任燃突然拉了拉郭超仁,挑挑眉:“很多喜欢教堂婚礼的女孩,都在这里结婚。”
“你想说什么?”
“说出来你都不信,我居然看到莫晓薇了。”
“呃……”
“从订婚到结婚,可真够快的!”任燃瞄着他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