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思是,他在关心她。不过,这种关心无关风月,只关乎队友情谊。
“谢谢啊,”童婳打算起身,却被任燃的话按住了。
“坐会儿吧,我陪你坐会儿。”
任燃跨上前去,干脆地坐在童婳身边,但保持着一点距离。
童婳并不觉得尴尬,只是怀中的麦穗不知怎么放,又嘿嘿一笑。
任燃便直言道:“我准备和女友分手的时候,也纠结过。”
“唔,你也会纠结吗?”童婳知道任燃是单身贵族,也一贯潇洒不羁,没想到,他还会为情所困。
“当然了,我又不是草木,好歹谈了三年诶,”任燃瞄了瞄童婳怀里的麦穗,“其实草木也有感情的,看你把人家揪得,要死也不给它个痛快。”
童婳噗嗤一声笑了:“总比摧花手要好吧,我这是就地取材。”
顿了顿,她问:“你说说看,怎么纠结的?”
“打麻将,打赢了就不分手,打输了就分手。”
“呃……那你是输惨了?”
“不,赢麻了。”
“那你……为什么……”
“想不起来了,大概是觉得不自在吧,麻将何德何能啊,怎么能决定我的人生?”
“呃……”童婳无语,默默地把麦穗扔到麦田里,心说,果然啊,卧龙之侧,必有凤雏。任燃、郭超仁不愧是两兄弟。
“我是想说,你想不明白的事,就不要纠结了,纠结也没用啊!反过来,你不去想这事反而还能柳暗花明。”
这话有理!童婳一激动,酒意就上涌,她便嘻嘻哈哈地起身一拜:“哲人,大师,请受我一拜!”
任燃哈哈大笑,也站起身来,拜了过去:“承让,承让!”
“咔嚓!”不远处,闪光灯一闪,接着爆出一阵笑声。
任燃、童婳微醺着,齐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