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有些认识上的分歧。我不觉得我这种病会影响工作。之所以出海时我没有跟踪采访,也不是因为我在养病,或是偷懒,而是家里有急事走不开。”
关于童婳请假一事,郭超仁听师父王逸少说过,但他以为她说“家里有事”只是一个借口,是在为自己敷粉。
郭超仁讷讷地应了一声:“哦!”
“因为是私事,我确实不方便说。”童婳叹口气,“不过有另外一件事,我想向你解释一下。”
这应该就是正题了,郭超仁点点头,表示他在听。
童婳从手机上翻出一张照片,照片应该是翻拍的,泛黄,看起来有些年成了。照片上的男子约莫三十岁,长得颇为英挺,看起来很干练。
“这是我父亲,”童婳吸了吸鼻子,“准确说,是我的亡父。”
“呃,”郭超仁大感意外,“节哀啊……”
“也没什么哀可节的,我爸都离开二十年了,那年我八岁。”
“是……什么原因呢?”郭超仁心里涌起一阵同情心,瞥着她春苗般的发顶,很想揉揉她安慰安慰。
他家以前养的小狗,在跑酷时撞倒了穿衣镜,一瞬间被吓傻了,郭超仁就是这么安慰它的。
“原因么,”童婳苦笑道,“说出来都匪夷所思,是因为救人。”
顿了顿,她眼里浮出一层水气:“他们都说他是见义勇为,还发了一个证书,但那有什么用呢?我没有爸爸了。”
郭超仁心中一动,冲口而出:“难道……你爸爸是因为跳河救人牺牲的?”
“是!”童婳抬头盯住郭超仁,嘴角轻搐。
难怪!难怪童婳那天会激动成那样!果然,表哥说得对,不能随便评判别人!
郭超仁心下惭愧,但却难以启齿。
童婳已收敛了哀情,平心静气地说:“我不是说救人不对,见义勇为不对,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