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见性之前,绝不穿上袈裟,绝不受人敬仰。
可一年一年过去,在这古刹之中,古韵高僧依旧没能解开自己心中的苦恼。
这也让他越发郁郁寡欢,整日坐在佛前冥思苦想。
也正因为如此古韵高僧一生没有收徒,直到有一天,他感觉到自己大限将至,恐命不久矣。
从那天开始,古韵高僧就再也没有出过佛堂,他静静的坐在佛前,在这个待了一辈子的地方,坦然地接受着命运。
但他心中唯一的执念,就是穷极一生也未能参悟。
为了让自己静下心来古韵高僧一遍一遍的诵读经文,可也就在这个时候,一生修为的沉淀,让古韵高僧进入到了超凡状态。
这超凡状态仅仅存在了不到三十秒的时间,极为短暂,与苏云的超凡相比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一瞬之间,可即使如此,古运高僧却是豁然开悟。
他备好笔墨洋洋洒洒地写出了,《即色游玄论》,以及《释即色本无义》这两部在佛教文化中具有重要意义的著作。
随后古韵高僧仿佛将这一生憋在心里的那口气,长长的吐了出来。
他站起身来,朝着面前的佛像最后一次祭拜,随后将那一生未曾在穿起过的袈裟,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山门大开,一些忠实的信徒早就在门外等候,而国运高僧也平和地将自己的后事交代给了眼前众人。
随后他再度为自己留下了寄语,这才有了先前苏云和徐佳佳所见那番话。
为求空身镀袈裟,青灯常伴水月霞。
苦求真我难真我,口口颂佛难见佛。
忽有一日终明悟,种了芭蕉,又怨芭蕉。
正如苏云所猜测的那般,古韵高僧的明悟就来自于进入到了超凡状态。
可这又同时让他感到遗憾,遗憾为何没能早些明悟,偏偏是在这临终之时,甚至难能再将此正道传扬下去。
此刻的苏云完全沉浸在其中,仿佛还能够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