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样涨红了起来。
等到邓老三关上门重新回到外面的赌桌上后,房间内的中年男子将算盘推到一边,转而撕下一张纸蘸墨书写了起来。
片刻后,中年男子将这装好的纸封入了竹筒之内然后以蜡封了起来后,再趁着这蜡尚未彻底的凝固将毛笔另外一头往这竹筒开口的位置按了一下,留下了一个特殊的印痕。
印痕纹路古朴,但若是识字,便能认出这纹路汇聚而成的赫然是“队正”二字。
随后走到床边,在吹了一声口哨之后,一只形状像是乌鸦却又像是信鸽的黑色鸟儿忽然从不远处飞到了窗边。
待到中年男子将这竹筒绑在其中一只脚上后,才是将这鸟儿抓起来往空中一抛。
等到这鸟儿飞走之后,中年男子才是重新关上窗继续坐回那桌子面前拨动着算盘。
只是,中年男子却不清楚,就在他的窗户刚刚关上时,空中那一只鸟儿却忽然被一股特殊的劲气给从空中拉向地面然后落于一只白皙如玉的手中。
不是邀月又能是谁?
只是,当这鸟儿落于手中之后,随着邀月的目光落于这鸟儿的脚上绑着的那竹筒上时,瞥着那蜡封且留有特殊印痕的位置,邀月眉头轻轻皱了一下,随后散开手中控制这鸟儿的特殊劲气将这鸟儿重新放回空中。
待到这传信所用的鸟儿飞走,邀月瞥了一眼那中年男子的房屋后方才离开。
少顷,客栈内。
随着曲非烟几女去收拾房间,之前离开的邀月忽然进入到了院子之中。
等到邀月坐下来后,东方不败几女的视线均是落在了邀月的身上。
迎着几人的目光,邀月开口道:“的确是冲着我们来的,只是他们很小心,在传递信件的竹筒上都用了一个留有“队正”二字的的印章盖在封好的蜡上,若是将这竹筒打开了,这蜡便会被破坏,我担心打草惊蛇,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