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沚笑道:「这神通端是神妙,我还未曾起名,且与你展示一二吧。」说罢,白沚站起身来,拂袖一扬,缓缓抬脚,再落下。
脚底蓦然浮现出一道白玉桥,桥身通天外,桥首起底足,一步踏千丈。浮云桥升不知意,再抬首时已天涯。
曌神色一惊,在本尊抬脚那一刻落下,他已经莫名的与本尊相隔千丈,白沚站在桥首,他站在桥尾,脚下白玉桥,不知何物虚实,入眼中不过宽三丈三,可他却抬脚走不出去这一桥之宽,向后走桥尾无限,向前走桥拱之上却感觉虚无缥缈也永远走不到边际。
他惊道:「这是什么神通?」
白沚站在桥首,缓缓向他走来,立在桥中央,白衣长袍袂袂,身后青丝尽成雪,淡淡道:「一桥分天地,乾坤日月移,四方无去处,唯有头上月。」
曌赞叹道:「好神通。能与大地之意相合,地之浑浊落为桥,月之白霜升于顶,乾坤挪移,水月镜花,倒被你合成了这般神通,不如便叫桥上月吧。」
「桥上月?」白沚笑了笑,「虽然不雅韵,倒也贴切。我这神通除去挪移换位,长月照明,还有水月镜花的幻境,你可要试试?」
曌摇摇头,「这倒不必了,你我心神相通,你的幻术对我而言形同虚设。」白沚无奈一拂袖,漫天白云长桥尽化去,「好吧,既如此,我便去闭关了。」
他收了神通,刚要离去,却猛然止步,感觉到心脏一阵剧烈的跳动,忙用手压住躁动的心脏,头脑昏沉。
曌面色一惊,忙闪身靠近,「这是怎么了?」
白沚接着曌的手扶起站稳,伸手一指远方,惊声道:「终于要来了!」曌愣道:「什么来了?」
「~」
这时,白沚月白色长衫上浮现一丝丝血色
条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大,化作一根根藤木如同条条毒蛇疯狂向西南方挣扎着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