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不再需要那一条遮虚妄的白帛了。
能摘下双目前的白帛,证明道心已成。
白沚回到了客栈里,悠悠舒心的安眠了一整夜。
直到日上三竿,小二才敲响了他的客房。
“客官,马上就要午时了,您起了吗?”
“进来吧。”白沚起身,坐在床整理衣服。
小二轻声入内,抬头一看笑道:“客官,今日是否启程?还是在我们神阙县多留一日啊?”
白沚看了小二一眼,淡淡道:“今日启程,随我下去结账吧。”
“哎,好嘞!”
白沚结果账,小二牵来了马匹,他再次上路。不过耳边听到的都是昨夜梁府上下遭遇了蛇灾的事情,非但没有惧怕,反而都高兴不已。
他不用去问便知道,自己杀的对。
月白色长衫上,有条条红色藤丝似在游走,是那九节藤鞭,似乎是吞噬了太多妖类精血、元气,生机再复了。
白沚便把它们一根一根镶嵌进了衣衫里,却不料这些藤蔓似乎颇有灵性,总是自己爬出来。
无奈只能喝止它们,如果出来在衣服上就趴着装作一朵红线缕花,月白与红丝交织倒是更添了一丝儒雅合着风流的气质。
慢悠悠的走在路上过了三五日,白沚发觉此地的武林人士越来越多了,他稍一留神便清楚了缘由。
天阙山脉中第一武林大派飞花门门主林镜泽广邀天下武林高手共入一处荒山秘境探宝取草。
白沚想了想时间,距离三月之期还有一个半月,倒也不必急着赶路,就顺带看看。
虽然武林中人见识浅薄,多会把一些凡物说成仙草灵药,可是这谁说得准?当年那个梅超天误把他当作百年老蛇,虽然只有几年的寿命,可其实自己的蛇胆确实有着百年蛇胆的功效。
白沚顺着那些武林人士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