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沚笑了笑,“我是游方之人,四海为家。不过要说祖脉还是祁南州人士。”
老道感慨道:“那是贫道多想了。”
这时一道突兀的声音插入进来,却是那清秀少女忍不住出声了。
“敢问公子年岁几何?家中可有近亲?”
白沚笑了笑,“为人已有二十载,家中双亲已故,独身一人但行天下,寻山看水了此一生。”
“淑儿,不得无礼。”
左居士呵斥了女子一声,随后笑道:“小兄弟,还望勿怪小女失礼了。”
白沚摇头赞道:“江湖儿女自有江湖儿女的脾性,岂能为凡俗陈礼所束?贵女生来豪爽,将来定然会成为名震一方的女侠。”
“哈哈哈,多谢小兄弟夸赞,我替小女谢过了。”
这个时候小二已经站在身侧,道:“公子,您的酒已经备好了,马也给您喂饱了,喝足了水。”
白沚点点头,对众人道:“告辞了诸位。”
他一袭白衣举手抬足间自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韵味,让人看着便赏心悦目,无论站在哪里都是一副画面。
两坛酒被麻绳悬挂在马背两侧,白沚牵着马儿走出了淇县小城一路沿着新建成的官道的通往明州边界,马蹄声声轻慢,摇晃着马脖上系的铃铛,随着风一路叮当。
白沚路过一户人家,看到了悬挂在木架上的葫芦藤,只是初春刚刚有花苞长成。
他站在菜园外扬声道:“有人在吗?主人家可在?”
“咯吱~”
木枢门打开一个挽发带头巾的婆婆走了出来,看着白沚的身影晃了晃眼神,“哎呦,这位公子好生俊俏。唤老婆子何事?”
白沚笑说:“想来借老人家一样东西。”
“公子说说看,老婆子我好说话。”
“呵呵,想借婆婆你这木架上的葫芦藤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