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大物。
杨员外忍着痛,借助家丁的扶持站起身来,勉强笑道:“那是在下失礼了。”
白沚并未理会他,反而转身打量了一下卢氏祖宅,疑惑道:“卢氏?怎么有点耳熟?伱家们祖上可有什么来历?”
卢玉堂此刻才反应过来,“禀大人,小人祖上也是累世为官,曾为寒门下河卢氏,只是家道中落了,……”
“下河卢氏?原来你们就是下河卢氏啊!”白沚打断了他的话,笑说:“你家祖上曾对我柳家有恩,今日既然遇到了便不能袖手旁观!
杨员外是吧?卢家欠下了你多少银子?”
“这……三百两!”杨员外犹豫了一下,不敢漫天要价而是实话实说了,生怕惹怒了对方。
白沚悄悄勾了勾手指,身旁的“官差”冷声道:“这是三百两同济钱庄的银票,欠债字据呢?”官差从胸前衣襟里拿出来了一张银票递给了杨员外。
杨员外拿到银票,仔细看了一遍确认无误,将卢玉堂父亲的字据欠条拿了出来,脸上笑呵呵道:“既然如此,那就多谢柳公子了。小人告退!”
说罢,就带着一群家丁慌忙离开了。
杨员外离开时还低声吩咐家丁道:“去县衙和县城里打听打听消息,看看有没有什么大人物要来我们淇县。”
白沚接过欠据撕碎,扫了一眼四周,那些围观的村民没有一人敢与之对视,纷纷各自走开。
卢家门口,卢玉堂艰难起身,拱手感激道:“多谢恩人大恩大徳!小人无以为报,从今往后单凭您吩咐,我与家妻定拼尽家财还上这三百两银子。”
白沚摇摇头,“不必了,你们祖上曾于我家有恩,这区区三百两银子又算得上什么?”
卢氏垂泪道:“恩公您今日解了我们卢家大灾,我们无论如何都要报还您的大恩。”
白沚笑了笑,也不再推脱,“你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