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想办法从他手里抢把刀下来。
有的仇可以放一放,下次再打,有的仇得立刻报。
他这样的仇就的马上报,下一次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铁棍比匕首长,攻击距离较远,我就专门打他的手腕,刀掉落之后,想办法夺刀。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意图,也在想办法反击。
经过几百回合的较量,我发现他的耐力被我消耗得差不多了。
他既然擅长近战,那就想快节奏地结束战斗,持久战的战斗力就要弱一些。
我再跟他熬一下,消耗他的体力,想办法引到墙面,让他以为自己得逞了,再踩在墙面,从背后反攻。
做局者最擅长的就是诱敌深入,能用一分力气就把对手干趴下就不要用两分。
打架也是要做局的。
我步步后退,让他以为我打不过他。
果然,他的杀气越来越重,他以为我打不过他了,想快速了结我。
我一边后退,一边计算着墙壁的距离。
好!
就在这个时刻!
我一脚踩在后面墙上,腾空跃起,一脚踢在他的后背,他狠狠撞在墙上。
我抓住时机,一铁棍打在他的手臂上。
“啊!”他痛苦的大喊,刀滑落下来。
我接住刀,一刀快速划破他的双腿,鲜血四溅。
他下意识跪在地上。
我踩着他:“怎样!服不服。”
此刻,崔刚也把韩千手大部分的手下打趴下了,只有两三个还在苦苦挣扎。
“住手!”二指禅大喊。
众人停下来。
“韩老大,能不能给我一个面子,放他们走。这事情到此结束。”二指禅语重声长地说。
“不行!”韩千手很生气地说,“他打了我那么多兄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