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
很多年没有想父母的事情了,不敢想,也不愿意想。
我缓了缓,语气平和而淡定:“我自己瞎刻的,刻着刻着就这样了。”
秦怀若低着头扶了一下眼镜,我看不到她的表情。
“秦女士,请上座,请喝茶。”
秦怀若并没有把玉雕放回去,而是一直拿着。
我们三人围坐着,气氛似乎有些尴尬。
董淑先开口:“高先生这次,我们想在你这里录制节目。”
我说:“秦女士,董小姐,我这里比较随意,你想怎么做都可以,只要事先告诉我。你们打算什么时间录制?”
“也就这两天,设备都是现成的,只要秦女士时间没问题,我们电视台随时可以。”
“高先生这边没问题的话,我这边也随时可以。这个地方我很喜欢,比我想象中的还有特色。”
“那就明天吧。”董淑迫切地说。
“行!”秦怀若点点头。
她说完很认真地看着我:“高先生,你这个人参娃娃出售吗?多少钱?”
我内心深处不自然地猛然跳动,她直接而准确地说出了这个玉雕的名字。
以前也有人问这个玉雕多少钱,或者问这个娃娃多少钱,他手里拿的是什么。
王修福看到的时候,也只是夸张我这个玉雕刻得惟妙惟肖,栩栩如生。他还问我这是什么,他第一次看到。我告诉他是人参娃娃。
当然,秦怀若是全国,甚至世界有名的古董鉴赏专家,收藏家,她见多识广,一下能说出来人参娃娃也很正常。
“这个是我随便雕的,玉的材质也不是很好,秦女士要是喜欢,我就送给你。”
“送给我?”秦怀若很惊讶,“那就谢谢了。”
她缓了缓说:“高先生的父母……”
她没有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