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退却，以为能靠木槌车占据上风，平白放弃了之前辛苦登上城头的努力。

此时重新杀上来，要一切从头再来。

且因为‘人间大炮’的攻势，木槌车全毁，对西族的士气打击，尤为严重。

若不是还有祖灵的杀手锏，西族怕是会收兵，而不是在士气衰弱时，再次冲城。

其威胁已远不如第一次冲城那么大。

霍去病注意到，被长城外壁扎枪般起落的尖刺穿透，跌下去的一些西族，坠入地面后会被那种妖异如藤蔓的阵纹覆盖。

只要不是立即丧命的西族，就会被阵纹盘绕，消失，像是拖入了地下。

这一发现，让霍去病若有所思。

“天地之灵是杀不死的，虽然祂已远不如西族鼎盛时那么强大，在随着这方世界一起衰退，但除非外边这方天地崩溃。否则想杀祂不可能，至少我不知道具体方法。”

上将军沉吟道：“如果真能杀了祂，西族可能也就完了。”

“西族汇聚兵势释放的军阵，其核心就是祖灵的力量，代表一方天地。”

“跌落城头消失的西族，会得到血池的加持，很快就能恢复，重返战场。”

又道：“祖灵若死，西族的气运，族运将彻底崩塌。

血池的加持，生机强大的优势也会消失，族群将面临灭亡！”

两人交谈时，不远处传来一声娇叱。

凰女足下的大戈，化为惊鸿，悍然杀入了祖灵和神熊的战场。

“典静家的这位祖姥姥相当好战……”霍去病暗忖。

哐！

凰女的戈锋，斩中祖灵。

结果却是没能破防。

天地之灵，生于浩古，天生强大，能碾压仙魔。

祖灵一声嘶吼，恐怖的风暴席卷凰女和神熊。周边的苍穹，衍生出无穷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