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战胜汉军。”
阿芙缇点点头,修长的颈子微仰,淡淡道:
“我能感应得到汉军将领的存在,他拥有的战争意志,比我以往遇到的任何将领都强盛。
到了战场,我会借助神力亲自出手,汉军首领和他的兵马,将倒在我们的联军之下,没人能救他。”
一个时辰后,天色将明,马其顿的兵马接近了战场。
————
喊杀声充斥荒野。
率四千老卒奇袭亚美尼亚部众的赵破奴,复陆支,嚣旗胜三人,皆浑身浴血。
追随他们的军伍也是。
汉军有部分减员,换来的则是对手堪称惨重的损失。
交战发生的两刻钟后,副将格兰就被复陆支以轻伤为代价,将其和战马钉死在一起,直接斩首,成为战场上第一个被杀的大将。
啊!
此时战争持续,嚣旗胜正抓住两个敌军,双手合拢。
敌军的脑袋砰然对撞,在强猛的惯性下,两人的脑袋像是被铁锤砸击,连头盔一起,过半面积明显内凹。
嚣旗胜的甲胄上,全是浓稠的血浆,敌我都有。
他的喉咙间发出古怪的咕隆声,扫视周围。
附近的战场,尸体堆砌,残兵短刃,随处可见。
这种程度的破阵搏杀,近身交战,历时整个时辰,对体力的消耗是难以想象的。
然而嚣旗胜击杀两个敌军后,略一观察地势,抬脚奔跑,哐哐哐哐。
开战之初,他奔跑冲阵,美尼亚人毫不畏惧,悍然与之交锋。
但到了此刻,听到嚣旗胜奔跑时甲胄磕碰的动静,其节奏和刚开战时完全一样,不见半点力竭,对亚美尼亚的部众来说,已如同梦魇。
“这些汉军是邪魔吗,难道不会疲倦……”
周边的美尼亚部众,不约而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