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信苦笑道:“没有,身毒毫无动静。
前不久传来的另一条消息,身毒的七大入世佛之一,空三昧被霍去病亲手击杀。”
“身毒举国为之震动,霍去病此举行成的威慑力,足可让身毒人不敢再轻易动手,因为要考虑触怒他的后果,衡量得失。”
伊稚斜冷哼了一声:“身毒弄出来的袭击,只杀了个太守,可见无能。
若能袭杀霍去病或卫青,局面将截然不同。”
赵信暗忖:谁都知道杀了霍去病或卫青,等于毁掉汉军半壁,但哪有那么容易。
“大萨满说,身毒的空三昧修行极深,被霍去病袭杀,我匈奴也要有所警惕,提高防卫等级,确保自身安全。”
伊稚斜近乎条件反射地探手摸了下胸口。
一年半之前,霍去病杀入王庭,刺在他胸口那一击,伤痕尤在。那一股杀机战意……伊稚斜心头微寒,挥手让赵信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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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去病做好安排,留张次公,浑邪王在蒲犁分别统领西匈奴和汉军兵马,而后动身回长安。
祁连山以北的河西走廊上,一辆宽大的辇车,周围有千余汉军护持。
车内,董仲舒和老丞相两人相对而坐。
两人相互谦让,主位就由霍去病坐了。
董仲舒掀开车帘,往外眺望。
一路上叮叮当当的声音不断,河西走廊沿线正在开辟建造酒泉,敦煌等四郡,还有在建的马场,沿途十分热闹。
载着各类物资的大车,往来西域和汉的商贾队伍,络绎不断。
还有被押送监管,要去大汉充劳役的俘虏。
这些俘虏多是杀溃大月氏所获,仅蓝氏城,一次就获俘四十万。
后来扫平大月氏其他地方,俘虏总数,已是天文数字。
如此多的俘虏分批次,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