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伱等可曾考虑过,我们若对汉态度亲和,就要将原本给大月氏,康居的马匹份额,让给汉。到时平白得罪了大月氏和康居两方。
舍大月氏和康居,而结交万里外的汉,老拔汗你认为值得吗?”
毋寡从容道:“我问你,我们是同时得罪紧邻的两大强国,还是得罪遥远的汉?”
蓝椩一时无言。
从毋寡的角度看,他做的好像也没错。
毋寡傲然道:“我们不仅要拒绝汉,且要展现出强硬的态度。匈奴当年势强,也想夺我大宛良马,结果如何?
汉难道能远征万里,同时击溃我大宛,康居,大月氏三方联军?
这是不可能的!”
“你们去告诉来的汉军,全体停在城外,本王不允其一人一马入城。”
毋寡道:“再去将已经入城的那队汉使,赶出城去。让他回去告诉汉人的皇帝,良马没有,劣马可以卖给他两匹,财物我们就留下了!”
“大王即便不给其良马,亦不可如此羞辱汉使。”蓝椩骇然道。
毋寡淡淡道:“大月氏,康居两方闻听汉人来使,刚传来消息询问,让本王表明态度。驱逐汉使,夺其财物便是本王的态度。
你等去吧。”
夜色降临,乌云遮月。
贵山城外以东的方向,入夜后,姚招和复陆支的人马,悄然而来。
赵安稽的队伍,被大宛人挡在城外,就地扎营。
“怎么打?”
复陆支暗中过来后,在营地内和赵安稽汇合,幸灾乐祸:“听说人家不让你入城,还把你从章太守那要来的财物给劫了?”
“我的人已经动手了。”
赵安稽没搭理复陆支,一身青铜校尉甲胄,肩部的兽首铜雕,杀气腾腾,道:“你们看。”
三人走出大帐,就着月光,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