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想和身毒联合,用子做中间人,更快速的形成合作。
而匈奴和身毒,都不知道子已死,他们只可能联系到大汉郎中令。
霍去病笑了笑,心忖这事情是坑匈奴和身毒一把,还是坑身毒和匈奴一把,还是两边一起坑一把?
他和茹泊虎对视,都看出对方眼中的笑意。
茹泊虎阴恻恻道:“我们不用多做回应,匈奴眼下的心态更急切,越着急越可能出错,先晾着,让他自己越钻越深,最终给他个狠的!”
又道:“马上入冬,霍侯明年会再对匈奴用兵?”
“看情况,机会合适,未必要等到明年。”
霍去病淡然道:“要看我们自己的准备,这段时间接连用兵,西、北两线都被我们攻取收降,后方的其他事要跟上,才能再打。”
随后又经过数次交流,霍去病这边都是话少简练,依匈奴传递的讯息,来分析回应。
……
匈奴。
大萨满菩古纳和伊稚斜坐在王帐内,面前摊开放着一张兽皮卷。
彼端偶尔才有消息传过来,在卷上显化。
菩古纳担任大萨满不久,对彼端传递讯息过来,隔空联系的这种手段,有些叹为观止。
对方似乎能随时,随地,锁定他们用来书写的任何器物,传送消息,毫不费力。而他们却要用对方告知的方法,缔结固定的咒印,事先充分准备,才能和对方联系。
单是这种传讯手段,已让菩古纳对彼端的存在,多出一丝莫名的敬畏。
伊稚斜道:“告诉他,说我草原诸部有全力攻汉之心。问他能不能帮我们探查大汉北关,乃至西域沿线汉军的布防,虚实分布。”
菩古纳震惊:“北关,乃至西域的汉军分布,必是大汉最核心的机密,除了皇帝,可能只有军方的几名大将才知道。
此人如何能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