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他正在往一个玄之又玄,神秘莫测的层次,高歌猛进。
对面那个青年,全然不知自己的所有讯息,就在这交错的刹那,被掌握的清清楚楚。
霍去病转瞬去远。
而站在那里的人当中,靳序收回了注视霍去病的目光。
一刻钟后,靳序随着内侍,再次来到昨日见到其姐的殿宇。
靳妃穿着红色带繁花纹的百水裙,面白如玉,神色恬淡的坐在殿内,两侧侍从林立。
她看见靳序进来,露出稍许笑容。
姐弟多年,靳序却是一眼看出姐姐情绪不高,没有昨日见自己时的喜悦,不禁问道:“阿姐怎么了?”
靳妃有些感慨的道:“这宫里,消息传得好快。
你来之前在陛下的南书房,发生了些事情,和冠军侯有关,和我也有些干系。”
靳序等着姐姐往下说。
靳妃扫了眼左右的侍从,组织了下语言:
“我是平阳长公主带入宫的,自然也被归类到她所在宗室这一脉,而他们刚和冠军侯起了争执。”
靳妃顾忌着左右,话没说透。
但靳序已听懂姐姐的意思。
她入宫要依仗平阳公主及其背后宗室的支持来存身。
但他们和霍去病起争执,显然结果不太好,让靳妃也跟着发愁,如同失了臂助。
“好了,不说这些了。
你昨日说北军出征的机会比南军要多些,故而选择去北军,你去北军官衙送过验传没有?”
“验传递上去了,下午才会安排我进入北军的具体军务。”
靳序精神微振:“阿姐可知道,冠军侯执掌禁军后规定。但凡禁军有新兵入职,他都会亲自审阅。我今日下午去入职,或有些考验,届时我会让他牢记我河西靳序的名字。”
靳妃道:“其实阿姐有些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