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不觉间已是泪流满面。
她过往所有的骄傲,自负,都被撕的干干净净。
她身畔的刘珝,刘奢,刘焱也是面色极为不自然,气势全消。
刘奢的身体同样在颤栗。
最可恼的是霍去病明明早就有机会掌握主动,却一直忍着不说,让他们把该说的都说完了,再难改口,他才把那印记给皇帝。
但凡稍早一步,也算给他们几个留些脸面,还有挽回的余地。
现在却是丢人现眼到极致。
刘奢本就年纪很大,走路都需人搀扶,非要来凑这个热闹。
霍去病则毫不留情的撕下他们的遮羞布,让他们没半点挣扎反驳的机会。
晚节不保,丢尽老脸。
想起自己刚才当众指责霍去病,借口则是为眼前这个隐藏的假汝阴侯抱不平,顺便敲打外臣……
刘奢下意识和对面看过来的霍去病对视了一眼,突然眼前一黑,天旋地转,气血逆行,呛出一口鲜血,一头栽倒。
“族老,族老……陛下,族老气血上行。他身子本就弱,受了这么大刺激……”
刘彻弹指送出一缕气息,融入刘奢体内:
“他寿数到了,气血衰退,加上急怒攻心。朕送入的气息,至多也不过帮他延寿三五日。”
刘奢这么大年纪,呛了口血,自己把自己给臊死了,社死到极致是真死!
事情到这里已可盖棺定论。
霍去病或许有失当的地方,就是带人闯入公主府。
但他做的没错,汝阴侯确实有问题,幸得他所阻,才有了揭开真相的机会。
而平阳公主带领这些与她亲近的宗室,反过来构陷霍去病。
将反咬一口,蠢不可及演绎到极致。
一干宗室亦是越想越憋屈,有种羞于见人的耻辱感。
“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