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下去,将君不君臣不臣,人人都能压在我等宗亲头上。怕是江山社稷都要受影响,人心思动。
我请诛这霍去病,决不能念其有些许战功,就放纵其行事。
此实非小事,陛下若不忍心杀他,最轻也要剥其位,贬其身,否则不足以平宗室之怨。”
“你这么大年纪,哪来如此重的怨气。”霍去病道。
刘奢怒目道:“陛下你看,此子当着你的面,仍猖狂至此,可见平素是有多骄横。
他仰仗自己立过些功勋,恶行恶相,陛下若不重罚,我等俱皆不服。”
呼!
刘奢忽然挥动拐杖,戳向霍去病的脸。
皇帝出手将拐杖虚拂到一边,皱眉道:“刘奢你先到一旁落座!”
刘奢冷哼一声,到平阳公主身畔矮身坐下。
没过多久,宗室闻讯而来的人逐渐增多,都聚在宗亲那一边。
霍去病打伤汝阴侯是小,侵犯的却是宗亲。
在他们眼里,这是家臣欺主。
要知道宗亲是一个庞大的利益群体,某些事皇帝都无法一言以蔽之,需宗亲合议。他们聚在一起,是在表明立场,不单单针对事情本身,而是在站队施压,形成了臣和主的队列。
平阳公主,刘奢等人皆是目光微冷,隔席盯着霍去病,嘴角带着稍许讥讽和愤怒。
赵王刘彭祖,刘珝,刘焱等宿老宗亲,亦都瞩目旁观。
皇帝问霍去病道:“昨晚之事的过程,原因。你从实说来,不许有隐瞒!”
霍去病好整以暇道:“昨晚我得知汝阴侯在封地修炼邪术,带人去抓他,就这么简单。
臣一动手,汝阴侯就想自杀,臣出手救了他一命。”
“信口雌黄,巧言令色。你明明将其重创,此刻仍在昏厥,到你嘴里变成救他了?”刘奢冷喝道。
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