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百二十多个墨工,掌握器物附着术者大概四十余人。”
季秋道:“器物附着术的修行难度颇高,对天赋也有要求,需神魂感应能力较强,也就是悟性较高的人才能修行。
这也是这种传讯方法不利于普及的原因,另一个限制是同心莲的产量。
我那个幼徒乔翼,用四日便能将器物附着术入门,进行传讯,是我墨家修行这门术法最快的人之一,天赋不错。”
霍去病沉吟片刻:“你把附着术的法决说来我听。”
季秋当即说了一段墨家法决:“非攻不进,静念守一,身心入空,以魂为印……这法决需要我墨家心法配合,旁人单听法决是无用的。”
他话音刚落,就看见霍去病在他之前递过去的同心莲叶片上书写,而他手里握着的另一片叶子上有文字浮现:“季秋。”
“唉?”
季秋嘴巴微张:“霍侯学过我墨家心法?”
“没有。”
“但难度不大,或许能做些改良,在斥候中更广泛的推广。”
两人一起折返兵府时,季秋仍有些没缓过来,从斜后方瞅瞅霍去病的后脑勺,有研究研究其构造的冲动。
“虽然有了这种同心莲传讯,但对于玉刀的研究不能停,其中或许有纵横道的某些秘密。”
霍去病又取出同样从淮南王身上缴获的传讯竹简:
“这个伱也看看,弄清楚他们为什么能依靠这种简书,彼此书写传讯。”
季秋连声答应。
他引着霍去病回到兵府二层,来到另一处位置,查看其他器物的制备进度。
墨家在兵符内建了七八栋木楼,分工各有不同。
季秋带霍去病来到另一栋木楼。
这里挂着一副甲胄,旁边的矮案上有皮卷,竹简等物,勾勒着甲胄的拆解图案。
这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