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去了?”
张骞愕然道:“被冠军侯击溃北逃。”
“博望侯还有什么话要说?”
张骞想了想:“侯爷统兵之能我也是佩服的,但当时他率的是万余精锐,和眼下形势全然不同。
我只怕侯爷轻敌,在西关吃了败仗,葬送了前两战的英名!”
嚣旗胜拂袖起身:“你自己琢磨吧,我与你说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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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军后方里许外,一座临山的矮坡上,停了一辆很大的车辇。
这是为刘清准备的。她离开长安,宗室自有安排。
其身边的女侍驾着马车,白日走在前边,傍晚会将车架留下,供刘清休息,早上再来把车赶走。
车架里就像一个移动的小宫殿,铺兽皮,隔潮放热,相关物事一应俱全。
如果有需要,车上还藏着墨家精工制造的诸多器械,可攻可守。
因为还在大汉境内,两人落脚后,生了堆篝火,坐在一侧交谈。
对刘清来说,这就是憧憬了多年的饮马江湖之旅,脸上全是笑吟吟的神色。
命运的颠簸流离,奇妙反差,一致于斯。
常人憧憬的,刘清生来就有,她所憧憬的,常人随时可以实现。
“去病,你这次出行只为了巡边,还是另有目的?”刘清问。
霍去病:“带你出来走动是主要目的,但有些事也要顺便做一做。”
“那你想做什么,和西关外的羌、氐等族有关?”
“我大汉下阶段,最大的目标是平四夷,连通西域,与其通商,利在千秋,可让国力更盛。”
霍去病道:“有句话叫国之兴亡,匹夫有责。说的是一个民族的凝聚力,匹夫指的是百姓,百姓尚如此,何况我们。所以这次出来,不能单纯的走动游历。”
刘清呢喃着匹夫有责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