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木琅拖。
“羌、氐等族聚集在我大汉以西,屡次征缴亦无法彻底清除。究其原因是西南,西北等地,地势复杂,且西南山区多乌瘴之气,只有久居的羌、氐等族熟悉其中状况。”
宋然道:“我们大举出兵时,他们就会避退进入山野。
我们退走,他们就出来,故而屡禁不止,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宋然给霍去病介绍卷宗内的讯息:
“滇桢,木琅拖两人,都是西南羌族首领。
他们时常劫掠扰袭我汉境,往昔和匈奴串联最紧密的羌、氐两族酋首中,滇桢是其一。
四年前匈奴侵北,羌族也在我大汉西线策应,派兵攻袭西关,杀虞城部将单晁,单晁妻女亦不放过,且放火烧城,导致死伤无数的便是这滇桢。”
宋然目光清冷:“师尊让我告诉霍侯,他说羌、氐等族盘踞在大汉以西,离长安最近,实为心腹之患。
但想要清除他们,难度极大,所以秦时至今屡征无功,师尊很期待霍侯能再展兵锋。
若能平复西羌隐患,在开疆拓土的事情上,师尊不仅会站在霍侯这边,还会帮霍侯联手推动。”
霍去病哑然道:“你师傅倒是会取巧,许的空口承诺。
我扫不平西羌,他也得跟我站一边,因为我跟陛下站一边。”
宋然想了想,确实是这个道理,也跟着翘起嘴角。
……
内宅。
刘清眼帘阖动,缓缓睁开眼,看了眼窗外。
映进来的光色红霞如火,已是傍晚了。
睡了一整天?
昏沉沉的念头慢慢收束,想起睡前的经历……怪不得夫君打仗勇武绝伦,其攻击力有多凶猛,刘清有了很深的体会。
她躺在那里,瞅着上方的幕帘发呆,感觉骨子里都有一种懒懒的疲乏,不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