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显然母亲卫少儿也知道了他进入兵府未出,派人来等候。
霍去病对董仲舒的境界询问,并未回应:“夫子等候已久,仍有事要和我说?”
董仲舒嗯了一声:“我们同乘回城,路上说吧。”
又道:“各位家主也可同来。”
李氏之主李兆,李忠,太原王氏的王谦,董仲舒和霍去病,上了公主府派来的车架,往长安城内返回。
其他人见霍去病已经出来,各自散去。
“夫子当年为何离开长安?”霍去病在车上入座后先开口。
“当年……到了要修己的时候,抽身出去,可以做更多的事。”董仲舒眯眼审视霍去病。
感知中,从兵府秘境出来的霍去病似乎有种难言的变化,多了些深不可测的韵味。
“夫子可愿留在长安。”
霍去病问的有些奇怪,董仲舒沉吟片刻:
“冠军侯是想让我做出表态,兵儒相合,朝野倾力对外,助你兵家攻城略地?”
“可以这么理解。”
“冠军侯凭什么觉得自己能百战百胜?你可曾想过,再厉害的将领,战场上只要稍有不慎,以前积累的一切,都可能一朝丧尽。
何况两军交战,还不止是战场争锋!”
其他三位家主上车后,坐在一旁,静听两人言语交锋,并不急于出言。
“冠军侯可知,打仗对国力的消耗有多大?”
董仲舒连续发问:“可知一旦开战,朝野内外,所有事都要往战事上倾斜,国将停滞不前。若吃败仗,国力,国运都要随之受到影响。”
“知道,但不会出现董夫子担心的情况。”霍去病淡定道。
董仲舒轻笑:“冠军侯一句不会出现,说的轻巧,让人如何相信?”
霍去病:“所以夫子和各位家主,就决定安于守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