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关,去匈奴或乌桓等外族部落掌控的区域。”
“匈奴?”
霍去病沉吟沉吟:“如果跑的那个是虞邀,他儿子虞初还没消息?”
“没有,虞邀既然有问题,虞初肯定也有问题,估计是不会再露面了。”
“我这里的线索,还没说完。”
“找出被控制的各地主簿,笔吏后,倒果为因,就能大抵推断出暗中人的真正目标。”
茹泊虎沉声道:“对方虽是暗中谋划,但目标一直很清晰,就是想让我大汉产生动荡。”
“那他们最重要的就是联系匈奴,借匈奴的兵力,才能将这些布置,转化为目的,实现其价值。”
“他们分析出我大汉发生的各类变化,最终是想推动匈奴破关,乱我汉境!”
霍去病心忖:那暗中人在以淮南,匈奴,甚至大汉为棋子。只要和匈奴交锋,不管谁胜谁负,一旦乱起来,他总归是达成了目的。
“以天下为棋,得有这种本事才行。”
茹泊虎说:“暗中的那些人,躲了这么久,也该出来了。”
“吾与霍侯联手,把暗中的这股力量彻底引出来,看看成色如何?”
他说着话,逐一翻开了面前扣着的小镜子,让霍去病看。
“这镜子里除了刺眼的光晕,什么也看不见,这光晕是什么?”霍去病审视镜子道。
那镜子翻过来后,有一股恢弘的光潮在其中流转,充斥镜面。
“是对应我大汉和匈奴部分国运的光芒。”茹泊虎亦身怀阴阳家的修行。
他的手指灵活变化,以五指对应五行,接连将气息送入镜子内:“这国运之光,对应的是万民,是陛下,也是朝中百官,包括霍侯价。”
匈奴,乌兰巴托。
有着金色圆顶的王庭大帐,伊稚斜眯眼看向面前的几个部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