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两方获胜,在战术,兵法的运用上信手拈来。
不同的攻守端,翻手云覆手雨,胜的轻而易举。
张霄远的脸色比刚才的交锋还精彩,阵红阵白,羞愧无地。
霍去病扫视众人:“兵家的庙算之道,说的是战前的战略谋划。
兵者诡道也,这句话谁都会说,但怎么用,唯随机应变四字。你儒家设定的兵策推演之法,自觉用了孙武的“五事七计”、“诡道十二术”为规,就能推演战场胜败了?”
霍去病不屑道:“这种战策推演,可笑之至,如同三岁幼童非说自己是大儒。
战场百变,你们用些死规矩,纸上谈兵,推演的津津乐道,沾沾自喜,胜者骄傲,以为真的打了胜仗。匈奴人若在,怕是要笑死。”
这话说的不仅张霄远露出一副要吐血而亡的神色,连太常周平也面色微白。
包括对面的董仲舒弟子白羽。
其余人却是眉飞色舞,刘相差点拍手叫好。
刘溪张开润泽的小嘴,唇瓣紧抿。
刚才嘴拙的公孙敬声,更是握紧了拳头,心绪激荡。
“有句话叫空谈误国,凭你们也配谈兵事,如果真喜欢兵事,想和外族交手,何不弃笔从戎,去前线投军,与敌厮杀!”
霍去病说到这里,殿内落针可闻,有人开始感觉头皮发麻,汗毛倒竖。
也有人在轻声重复,空谈误国,弃笔从戎两句话,只觉发人深省,晨钟暮鼓。
这两句话初听浅显,越品越觉得内涵深刻。
这次连张骞身边那个胡人,眼神中也流露出惊艳之色。
霍去病就坐在那,口气从始至终平淡如故:
“只敢躲在安逸之地,以推演兵策取乐,假装自己知兵,嘲笑前线将士不会领军。
伱们也配谈兵事,也敢谈兵事?”
张霄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