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侍中不敢应,是胆怯吗?”
张霄远视和霍去病对垒为展示自己的最佳机会。
要知道霍去病一直被人说兵家天赋过人,包括皇帝。
同龄人和霍去病伦兵,只要稍占上风,就是大大扬名之事,若输了则是正常,因此邀战霍去病百利而无一害。
张霄远追问道:“刚才我等进行庙算,假定双方各领五万兵,以匈奴和我汉军对垒为例,不缺粮饷后援,以匈奴来犯我边境代郡为战场,当如何应对?”
殿内已经彻底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向斗志高昂的张霄远和霍去病。
刘相在一边小声对霍去病道:“你让他见识见识。”
“霍侍中这般表现令人失望。”张霄远以退为进。
霍去病看了眼姚招,准备让他下场陪这些夸夸其谈的氏族子弟耍几手。
刘相下首两张席位处,另一个青年却是先一步起身道:“我来与伱推演庙算,一决胜负。”
这青年叫公孙敬声,是公孙贺与霍去病大姨卫君孺之子。
“也好。”
张霄远瞅瞅公孙敬声:“那就先与你战一场,但我不妨先告诉你,你不是我的对手。”
“比口舌之利,我确实不如你。”
公孙敬声道:“战时条件如何,用什么来推演较量?”
“这次不妨正式些。”
张霄远又往前走了数步,来到众人瞩目的殿内中央,从袖口取出一部古卷竹简。
那竹简上儒家气息浩荡,每一字每一句,仿佛都得到了儒家力量的灌注。
简书展开,却见上边写着一兵一卒,百兵百卒,千军万马等字样。
又有“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等孙子兵法总纲内容。
这样一卷简书就如同‘军事推演的沙盘’,甫一取出,就映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