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自己！】

“……”

路清明握着剑的指节捏得有些发白，这可能就是所谓的想顺着网线过去打人的心情吧。

只可惜她再怎么样也没法伤害到连身份都不清楚的顾长生，眼下情势所迫，她迫切地想要知道师娘和祁寒酥她们的消息，于是乎只好强行咽下了这口气。

【对不起。】

不知道为什么，顾长生总觉得这三个字的笔画要比之前的字迹都要锐利几分。

大帝记仇+1…

【无妨，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顾长生很是宽容地写道：【秦道友现在可以说说伱和无衣长老究竟是什么关系了吧…】

【确实是旧人。只不过有些不能说的原因，我无颜见她。】

【哦~这样啊…】

顾长生捏着下巴开始思索对面这老东西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如果他真的和秦无衣有故事，那他可要攻击这家伙了。

实在不行的话，我可以去问一问漂亮阿姨有没有一个叫秦路的故人…

这个想法蹦出来了片刻，随后果断被他否决掉了——万一这家伙真的是秦无衣的故人，那么顾长生去试探的话就一定会被秦无衣问起是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

到了那个时候，他还怎么隐藏自己的黄毛大帝身份？

退一万步讲，就算秦无衣没有问，那万一秦路这老东西曾经得罪了漂亮阿姨，那还是很有风险。

顾长生想了想又问道：【不知道道友是仙子还是…】

【这个问题和秦长老有关吗？】路清明反问道。

【有关，当然有关！】顾长生理直气壮地回道：【既然是交朋友，总不可能连对方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吧…连这个都不清楚，我怎么放心相信你？怎么放心把秦长老的近况告诉你？】

【女。】

【真的吗？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