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咋凑,村里挨家挨户兑。大头已经解决,总不能在小头上打住车。一家收十块钱,多交随意,算算就能凑一千多块。”
顿了顿,王延强又道:“先表个态,我家捐三十块!如果不是今年承包鱼塘手头有点紧,我还能多出点。”
年前东山峁鱼塘承包的事情闹出不小动静,不过雷声大雨点小。一直到过完正月,也始终没有人愿意出头。
王延强和王满银商量过后,以每年三百块的价格咬牙承包下来。这段时间他找人清塘加上买鱼苗,几百块出去了。
众人都知道王延强的情况,所以他们也不能少了,纷纷表态出三十。作为罐子村一村之长,王满囤更不能拉稀,当即决定出五十块。
这样一来,几个村干部就凑了三百块。
等他们商量完,王满银又道:“满囤哥,我还有个想法,大家听下看看能不能成。咱们既然决定重新箍窑,干脆一步到位,在教室里设置一圈火墙。冬天孩子们上学时,也能暖暖和和。另外窑洞窗户可以换成玻璃,光线好一点……这个也由我掏钱买吧。”
对于火墙,众人不陌生。
说白了,它和火炕没什么区别。只是因为需要专门烧柴烧煤,所以大部分农村人家都没有这么做。
倒是公社有些人箍窑时,会专门砌出火墙。
“费这事干嘛,修一圈火墙,最少要二百块砖,十孔就是两千块。有这钱,不如直接在教室里弄个炉子烧煤生火,简单省事。”王连顺回答道。
听到这里,王满银赶紧打断:“连顺叔,千万别这样。教室里没有烟囱,万一闷死人咋办?”
窑洞本身通风本来就不好,冬天更是门窗密闭。万一到时候出现一氧化碳中毒,那才是好心办坏事儿。
“对,对,不能这么做,”王满囤吓一跳,急忙把这个提议否决掉。
大家都知道,这些年石圪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