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随即,王满银抓起靠在铁锹门后的铁锹,开门直奔场畔上。
手电灯光循声照去,隔着重重叠叠的马茹子丛,能够看到三只土狗站在十几米外土路边,对着漆黑的夜里狂吠不已。
如此反常的情景,让王满意心中立刻有不妙的预感。
野狼?还是人?
换做寻常的动物,自家三只土狗绝对不会是这样的反应。
罐子村附近山中已经有七八年没见到野狼,更大可能是人类!
此刻,三个孩子同样被惊动。
他们隔着门喊道:“爸,爸,咋回事儿?!”
“没事,你们锁好门,别出来!”王满银急忙扭头叮嘱,攥紧手里的铁锹。
这会儿,兰花也穿好衣服,急忙来到丈夫身边。
“你在这里等着,我过去看看!”
今晚没有月亮,周围黑漆漆一片,再加上四周稠密的马茹子丛遮挡,根本看不到更多东西。
为了安全起见,王满银没有让婆姨再靠前。
他拎着铁锹走到场畔入口斜坡处,立刻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王满银下意识把灯光照在地面上,就看到地面上散落有不少新鲜血迹,旁边还落下一把锋利的匕首……
是人!
冲自己家来的!
王满银以为是土狗受伤,赶忙将它们喊回。用手电一一看过后,松了口气。
三个家伙皮毛油光发亮,身上没有任何伤口。
也就是说,刚才有人摸到自家场畔斜坡入口,结果被大黄它们给咬伤了。王满银很庆幸,春天在场畔外围斜坡上栽种了几道马茹子做围挡,否则贼偷不定从哪里爬上去。
这时,王秋生家也亮起灯。
对方出门后,隔着深沟大喊道:“满银,咋了,大黄咋叫这么欢?”
“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