薯高产的事儿了,赶忙冲着地里大嚷。
听到呼喊,王满银丢下钉耙跑过来。
等知道事情始末,他同样惊问:“到底咋回事儿?之前做得挺好?再说,咱们不是有编织厂给出的证明文件吗?”
之前公社已经详细调查过,最后算默许了,怎么突然又生出波折。
只能说,弯腰树上圪针多。
“不知道哪个日怂的支书在公社里歪嘴,又惊动县里,说要找人调查,所以不让咱们做了……”王满囤说话时,恨得牙根痒痒。
在他看来,这事儿和其他村子脱不了干系。看着罐子村社员们挣钱,肯定有人眼红了。
“满银,伱有什么办法吗?”这时,白明川开口问。
既然是县里的要求,他实在无力抗争,只希望眼前这个罐子村能人想出什么高招来。
闻言,王连顺和王满囤同样满脸期待。
好不容易给村里社员们找到一条门路,王满银当然没打算就这么放弃。
他想了想开口道:“满囤哥,要不这样……等秋收结束,我去黄原城找一下董刚,看能不能让厂里想想其他办法?”
“你这个日怂,咋分不清轻重呢?别耽搁了,明天就去。”王满囤急声道。
“就是,罐子村二队几十号劳力,少你一个人干活没啥。真等收了秋,要耽误多少事儿。”
看着几人急切的目光,王满银只能点头道:“好,我明天就去……”
“那行,晚上我给你送粮票和钱。”王满囤叮嘱道。
这次是出公差,所有花费自然要由村里报销。
其实对于这事儿,王满银心里有着七八分把握的。
之前董刚早说过的,有公社为了“堵住xxx的路”,不让下边各生产队编织玉米皮挣钱。为此,编织厂通过上边以耽误外汇的名义发电报,让公社不得不取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