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再找下去,就只能朝更山里了。
“找到了,人啥事儿都没有,寿长叔已经领着回村。”王满银忙回答。
“谢天谢地,人没事就好,在哪里找到的?”又有村民问。
“我们在石圪节村地界碰到的,他去公社耍钱,忘了时间……”
话没说完呢,就听到王福长一声怒吼:“王俊祥,我日你八辈儿!老子当初咋没把你塞到尿盆里淹死。”
愤怒之中,这老爷子口不择言,把自己连同祖宗都骂上。
“这个怂货,让我们溜溜找了一夜,原来跑到公社耍钱……”
“福长叔,回去可不能轻饶了,小赌是耍,大赌是剐。耍钱一旦沾上就麻烦呀。吃不穷,穿不穷,耍钱把人折腾穷。”
“走走走,赶紧回家……”
一群人七嘴八舌,脑袋冒火,都感觉这种人找了不值当。
到村口时,王满银和众人分开。
等他回家一说,兰花同样很无语。
“等福长叔回家,肯定不能轻饶……”
“打一顿都是轻的,伱以为赵干事能轻饶了这怂货。”王满银开口道。
今晚事情闹大,已经不单单是王福长一家的事情。村里知道后,肯定要开会的。
不过这也显出赵建海的能耐……如果真能把王俊祥改造好,估计王福长一家给他磕头的心思都有。
王满银猜的很准,第二天天刚黑,村里喇叭准时响起。
一段欢快激昂的音乐过后,里边很快响起赵建海的声音:“喂!喂!广大的社员同志们,请大家注意了!今天晚上八点半,在饲养室大院召开全体社员大会……”
等王满银赶到的时候,就看到王俊祥耷拉着脑袋站在台前,身旁还站着王延强等人。
至于王福长一家,都羞得满脸通红。全部找个黑圪崂坐,生怕被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