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不远处的雁群,王满银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东西可以吃。
一只成年大雁差不多有十斤重,足够一家人美美吃几顿了。
而且还可以弄到空间里繁殖。
可惜他手头没有猎枪,盯着看了许久也没办法,只能望而兴叹。
到家,见兰花和几个村里的婆姨闲聊,王满银打了声招呼,便挑着货物返回窑洞。
直到中午放工,这些婆姨才相继离去。
没了外人,他解开帆布,拿出从供销社买来的麻花送到兰花嘴边。
对此,兰花已经习惯了。
只要男人去供销社送货,每次回来都会给她带些吃食。肉包子、白面馍、咸烧饼、油馍馍……从结婚以来,兰花几乎将供销社饭店的面点吃了个遍。
而且买的比较多,每次都有娘家一份。
两口子正吃着,忽然听到外边大黄叫起来。
兰花第一时间有了反应,急忙将剩余的麻花扣在瓦盆下。
王满银则应声走了出去,才发现是王连顺和王延强两人站在场畔下。
“连顺叔,你们咋来了?是不是淤堤坝的事儿有结论了?”王满银说着话,将两人迎到场畔上,又从屋里拿来一盒香烟分发。
“哪有这么快,就那个白鸡屎,能办成才叫见鬼。”王延强撇了撇嘴回答。
他现在对赵干事越来越看不上眼,私下里直接以白鸡屎相称。
在石圪节公社这边,白鸡屎可不是什么好话。意思是光有嘴上功夫,就好像鸡拉稀,一下一大滩。
“满银,我们上午发现东阿河边落了一群大雁,想捉几只吃,这不找你来商量一下。”
“捉大雁,咋捉……用我家大黄?”
这是王满银能够想到的答案。不过两人真是高估大黄,让它撵个野鸡啥的都够呛,更别说捉大雁。
这种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