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忙乎两三个小时,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才停手。
几天没吃肉,嘴里感觉没啥滋味。
他想了想,扭头在土坑里捉了只野鸡,砸碎脑袋,提溜着返回。自家大黄的狗设已经立起来,就算有人看到野鸡也不觉得突兀,只会夸一句好狗。
到家,兰花已经生火做饭。
见男人提着只野鸡归来,她当然很高兴,当即开始烧热水褪毛。
至于王满银,则抓起铁锹继续清理场畔的积雪,全部堆积在洋槐树周围。
正忙着,就见土路上有三个碎娃出现。
他们小声叽咕着,似乎在密谋什么。
其中两个是木匠王树峰家的山娃和平娃,还有一个是王满谷的儿子,名叫小狗剩。
罐子村共有三个狗剩,老狗剩是村里的羊倌王贵发,大狗剩是王富年。
“满银叔,我们买东西。”山娃大声嚷道。害怕王满银家大黄,这家伙没敢直接登门。
“你们三个碎娃子,压岁钱还没用完呢?”王满银放下柴禾问。
他们过年走亲戚,估计也就挣个几毛压岁钱。以这些孩子烧包的性格,应该早没了才对。
“我们不拿钱买,用废铜换。你给称一下,看值多少钱?”说着话,山娃从破棉袄口袋里摸出一个锃亮的物件。
“这是废铜……你们从哪里捡来的?”王满银无语看着几个小家伙。
真当自己眼瞎不成!
这玩意儿和废铜根本不沾边,是农村常见的长方形铜锁,又叫横开铜锁。
属于真正的老物件,最少也有四五十年历史,现在已经不生产了。
而且表面油光发亮,明显一直在使用。十有八九是几个碎娃从自家衣柜或者什么地方拆下来的。
“从地里捡的,”山娃有些心虚的回答。
他继续追问:“老实说,到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