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感到不安和忏悔。
如今对于王满银的想法,他也有所了解了。
想了想,刘庆立开口道:“满银哥,你既然不愿意就算了。不过先说明一下,这事儿我只能提前透个口信,具体成不成,要看郭叔那边!”
“我知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能提前得到消息,已经是拿我当兄弟了……不多说,都在酒里。”
却说兰花离开罐子村,一路上气不接下气跑到家。
平时需要十几分钟,今天只用不到十分钟。
到门口,额头上全是汗水。
一家人正坐在院里晒暖吃饭,看她这副模样,顿时大吃一惊。
“兰花(姐),你咋了?”
“爸,妈,我没事,是满银……”兰花喘了口气回答,说话稀里糊涂的。
“满银哥咋了,出啥事儿?”
闻言,孙玉厚和少安更吃惊。
“他没事儿,不是……是好事儿。关于咱家少安的……”兰花终于把气喘匀,接着道,“少安现在马上跟我回去,是好事!人家在等着呢,爸,等回来跟你们细说……”
说完,她拉着弟弟出门。
等走出一段距离,兰花才把供销社招人的事儿讲了一遍。
少安也有些激动,忍不住加快脚步。
等两人返回罐子村,前后不到二十分钟。
兰花领着少安进了窑洞,开口道:“满银,少安来了!”
孙少安身形高大,因为常年劳动,看起来相当壮实。
举手投足,不像十七八的青年,倒给人一种说不出的稳重气势。
一句话,给人第一印象很好。
“这就是我大舅子孙少安,双水村数得着的庄稼汉。少安,这是我朋友刘庆立,按年纪应该算你哥。”王满银为双方互相介绍。
“刘哥好,”孙少安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