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就做,他立刻回窑洞烧了锅温水,拔毛开肠破肚……
外出倒脏水的功夫,王满银终于看清楚大黄怎么捉麻雀的。
今天下雪,麻雀在野外找不到吃的,只能飞到村子里寻摸。自家门前洋槐树上也停了一群。
这家伙把自己的食盆叼在狗洞前,趴在窝里守着。
等有麻雀飞下来吃食,它猛然一个扑窜……
很快,空间里升起柴火慢烤。
架起的木棍上,几只麻雀表皮变成焦黄色,滋滋冒着油腥。
没用啥调料,就撒了些辣椒和食盐入味。
即使如此,王满银也感觉香气四溢。
感觉差不多了,他抓起一只吹了吹。
火候掌握刚刚好,入口外脆里嫩,一股辣香味直在舌尖打转。
一嚼就碎,连骨头都是酥的,很像后世的炸鸡。
唯一遗憾的,就是肉少了点。
吃了两只后,王满银意犹未尽的停手。
不过,他的食欲彻底被勾起来了。盘算着要不下午带着大黄去塬上转悠一圈,看能不能捉只野兔野鸡啥的解馋。
反正下雪天,闲着也是闲着,总不能一直在空间里忙乎。
劳逸结合才是硬道理。
另外几只烤麻雀没吃,他闪身拿到外边。
大黄作为功臣,自然不能亏待,留了两只放在食盆里。
剩余的他打算送到王秋生家,让对方也尝个鲜。
上次小石头生吃麻雀肉的情景,王满银至今不能忘记……自己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
越过深沟,王满银站在院外喊了几嗓子,王秋生才端着饭碗出门。
“满银来了,吃了没?没吃的话吃点儿。”这似乎是北方农村见面通用的问候语,不分场合。
王满银还记得在后世有次上厕所,也见到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