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理查德却出现在了安德鲁的房间里。
“小兔崽子,让我瞧瞧你每天都在这里偷偷做些什么东西。”
在一番搜查后,理查德发现了那台摄像机。
...
“你妈妈快死了,你自己却藏了一个价值五百美刀的摄像机?你是有多自私?!”
窗外的雨还在下。
传来哗啦啦的声音。
凯伦的病理反应已经过去。
此时他们父子正在仓库内。
安德鲁沉默。
理查德:“我看过你拍的东西。”
安德鲁顿时警觉:“你看到了什么?”
“看到你像个废物!
你以为那些人是你的朋友吗?他们不是!你就是个耻辱!他们只是在耍你!
你每天到处跑来跑去,花我的钱,法克!我对你说话的时候,你最好看着我!”
“我没有花你的钱,理查德。”
安德鲁的目光泛着冰冷,放在桌下的拳头,已经渐渐握紧。
“因为我没钱给你花,look at me!每一分,每一分都花在你的学校上,还有你妈妈的药!”
“学校?我上的是公立学校,不花钱!理查德,公立学校是不收钱的你这白痴!”
或许是没想到安德鲁竟敢反抗。
理查德眼神当中有些不可置信。
“你刚刚叫我什么?”
长期以来的家暴,让安德鲁本能对父亲感到畏惧。
此时稍稍冷静,不由又低下了头。
以沉默应对。
可理查德显然不打算这么放过他。
——哗啦!
理查德直接将桌子掀开。
“你是在叫我白痴吗?你是在说你father是个白痴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