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臣在,让所有人的心都为之一颤。
为人臣子,只有在面对君主的时候才能自称为臣,而上下五千年,可被称为君的也就只有四种人。
太上皇、皇帝、太子和太孙。
如今,在这种情势下,于谦却自称为臣,究竟是吴王一脉掌控顺天的那几年所留下来的习惯?还是有意而为之?谁也不知道。
“如今朝廷还有多少兵马可用?”朱瞻壑仿佛没有听到于谦的自称,自顾自地开口问道。
“回世子殿下……如今唯有大宁和开平两卫和宣府镇还有驻兵,总计……七万余人……”
朱瞻壑皱了皱眉头:“宣府镇的兵马调去延安府,大宁开平两卫的将士若无本世子命令不可调动一兵一卒!”
“户部尚书呢!?”
“臣……下官……在……”被突然点到的萧惟祯战战兢兢地走了出来。
他不敢像于谦那样光明正大的自称为臣,但却又害怕朱瞻壑的强势,最终哆哆嗦嗦地,谁也没讨好。
“户部尚书……萧惟祯是吧?”朱瞻壑看着面前的人,从记忆中调出了一个名字。
“是……正是……”
“拖出午门!斩了!”
还没等萧惟祯的话说完,朱瞻壑就直接决定了他的命运。
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甚至就连孙若微都没来得及反应,萧惟祯就被世子护卫给拖走。
“敌人入侵,皇帝被俘,正是国难当头的时候……”
没有给这些人开口的机会,朱瞻壑冷冷的扫视着他们,口中的语气宛若数九寒冬一般的冰冷。
“本世子的名声想来你们也知道,无论是十岁的时候,还是四十岁的现在,本世子从来都不是个讲道理守规矩的人,我只注重结果!”
“在这种时候,谁若是有办法,那你就尽管开口,本世子让你畅所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