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转南流向的多瑙河。
同样是黑夜,同样是攻城,同样是用火油弹……
邢坤也和简笑一样,站在城外,静静地看着格拉茨沦为一片火海。
其实邢坤还挺好奇的,好奇朱瞻壑这个本应该是养尊处优,学习程朱理学,最不济也是学习公羊学长大的吴王世子,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
从土豆等新粮到白磷蛋,再到现在的火油弹,或许还得再加上万里之外的那个有着新粮的土地……
邢坤不知道朱瞻壑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他很好奇,但却也知道这不是他能问的,也不该问。
“报!”
就在邢坤还沉浸在自己的想法里时,传令兵的声音将他拉回了现实。
“说。”
“据山上的斥候们回报,这格拉茨城内已经都被照顾到了,可以停火了。”
“我知道了。”邢坤摆了摆手,然后对着身旁的世子护卫使了个眼色。
格拉茨终究是无法和布列斯特这种大城相比,用不了多少火油弹就能够全部覆盖了。
当然了,这里面还有格拉茨城内百姓的功劳,毕竟在身上着了火之后,就算是做出了最正确的决定,想办法灭掉身上的火,但在发现火油弹的火灭不掉后还是会慌乱。
在慌乱之下的人,最常有的行为就是逃窜。
他们其实也不知道往哪里逃,只是潜意识让他们这么做的,哪怕这不会对灭火有任何好处,甚至还会让他们身上的火更加难以扑灭。
但他们无从选择,因为能在这种情况下还保持理智的人,几乎是不存在的。
这也就使得他们自己也成了火焰扩散的帮凶。
邢坤看着已经停火的火炮,又看了看身后还在燃烧的格拉茨,扯动缰绳,控制着战马朝着明军扎营的地方走去。
他和简笑还不一样,简笑是在东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