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所以朱瞻基才会做出应战的决定。
但是,这个消息一经传出,原本士气高昂的明军却遭受到了打击。
武将和士兵只是不擅长政治斗争,但不代表他们就是傻子,就一点儿都看不出来。
此时的他们,甚至就连柳升和樊忠,也不知道该站在什么立场,以什么样的身份去面对朱瞻基这个皇帝,去面对朱瞻壑这个吴王世子了。
……
应天府,汉王府。
其实按照惯例,在藩王就藩之后,王府一般会被充作他用,但无论是应天府还是顺天府,汉王府都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如今的汉王府,仍旧坐落在应天城最繁华的长安街上,大门牌匾上写的仍旧是汉王府三个大字,而非吴王府。
在永乐年间的时候,无论是吴王一脉刚去就藩的时候,还是说十几年后太宗皇帝垂垂老矣的时候,这汉王府一直都是有人打理的,几乎可以说是和当初他们离开的时候没有两样。
也就在洪熙到宣德元年这两年间,当初打理汉王府的人随着朝堂权利的变更而停了下来,但这个停也并非是朝廷的命令。
这个世界,花花轿子人抬人。
后来随着吴王一脉入主顺天,虚溜拍马的人自然就多了起来,被荒废两年的应天汉王府也在极短时间内被重新收拾了出来,并且重归永乐年间时的那样,每天都有人打扫。
直到吴王一脉撤出顺天,重新回到这里。
“爹,您说堂兄他真的会……”
汉王府的后院里,朱瞻垐坐在自己父亲的对面,满脸的疑惑。
和顺天府不同,进入四月的应天府已经有了明显的春天的迹象,气温也回暖了不少。
坐在树下的吴王父子多多少少的带着点儿惬意。
只不过,这只是表面上的,实际上他们的心中并不像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