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理虽然有用,但也只是有用而已,并不能治愈。”
“所以啊,您就别费心思了,不然的话就只能像堂兄一样,把最后的一点小动作都给暴露出来。”
“不过,倒也无所谓了,反正在沈阳府那边,您留的后手也已经被发现了。”
……
朱高燧闻言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在知道自己所留下的最后保险手段也被朱瞻壑勘破,朱高燧没有失望、没有气急败坏,仿佛一切都是很自然的。
倒也是,朱高燧也算是比较了解朱瞻壑这个侄子的,毕竟自永乐七年朱瞻壑声名鹊起之后,朱高燧就不曾停过对朱瞻壑的调查。
“所以呢……”
沉默良久,朱高燧突然开口,语气中满是淡然,仿佛已经接受了一切。
“你们打算将我这个三叔怎么办?”
“怎么办?那不是侄儿能够决定的,大哥也说他不会决定,不过嘛……”
听着朱瞻坦的话,朱高燧的眼中泛起了一丝光彩。
其实,没有任何人愿意接受命运,更不愿意接受别人的压迫,朱高燧也是一样。
在这一点上,不只是在听过朱瞻坦话后眼中所泛起的光彩,从他刚才的话中也能听得出来。
上来就用“我这个三叔”这种话,纯粹就是在用伦理和道德压人,期望以此得到些许机会。
“不过,您也别高兴的太早,大哥托我给您带句话。”
朱高燧还没有高兴多久,朱瞻坦就再次开口,给他泼了一盆冷水。
“大哥说,当初您在背后做的那点小动作他都知道,也从来都不曾忘记过。”
“李褆没事儿,那是因为大哥还需要他,需要他去搅乱朝鲜,让朝鲜继续做大明最听话的狗,而不是大哥忘了当初的事情。”
“同样的,您没事儿也只是因为大哥当时还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