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头,显然是不想墨迹,因为他最在意的其实是朱瞻壑的想法,而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朱瞻壑三天之内就会离京。
不过,朱高煦虽然是做出了一副思考的样子,但朱瞻壑的表情却一点儿都没变,一看就知道是完全没上心。
其实,瓦剌的问题朱瞻壑清楚,但是他不是很愿意插手。
老爷子这次提出瓦剌的问题不是因为像上次那样有越界放牧的行为,现在的瓦剌人不说是老老实实的,但也极少出现越界放牧的情况了。
就算是有,也只是极少数被压迫的普通牧民,为了生计不得不找个地方让牛羊吃饱。
所以,这次的问题核心不在于眼前,而是未来。
瓦剌不除,终究会是个祸患。
现在的瓦剌之所以这么听话,那是因为他们的实力不如大明,再加上之前朱瞻壑在捕鱼儿海所筑的那座京观就是个标杆。
虽然现在的牧民已经不怕那座被青草覆盖到完全看不出模样的京观了,但他们害怕京观的余威。
不打仗,那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但若是一提到打仗,人们首先想到的就是那座京观。
现在的瓦剌说白了就是在积蓄实力,等到他们实力与大明旗鼓相当,甚至是稍弱几分的时候他们就敢对大明动手了。
对付瓦剌,朱瞻壑有的是的办法。
“父皇!”
眼见着没人开口,朱高燧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现在他们兄弟三个,老大是太子,连儿子都册封皇太孙了,如果没有意外情况的话,老大一家以后就是妥妥的皇帝一脉了,而他这个亲弟弟以及他的子嗣就只能永远是臣子。
是的,太子是君,亲王是臣,虽然太祖高皇帝当初规定诸官员在见到亲王的时候也要行礼,但君就是君,臣就是臣。
除了老大,老二那边也是混的风生水起。
朱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