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曾经在一个娱乐至死的年代生活过的他来说,这些都是小儿科,没啥意思。
“爹……”被自己母亲拉着诵完经礼完佛的朱瞻壑,一脸困顿地找到了自己的父亲。
“旁边那是做什么呢,一天到晚丁零当啷地响个不停,睡觉都睡不安稳。”
“新家。”朱高煦将手里的密折放到一旁,笑着看向了自己的儿子。
“怎么,睡了两天还睡不够?那要不要爹给你找点儿别的助你入眠?”
“什么东西?”朱瞻壑刚想问新家的事情,结果却被自己父亲的后半句给吸引住了。
“您还有这本事呢?”
“什么叫我有这本事,先不说我没有,就算是有,那我也肯定不会给你用。”朱高煦笑骂着将一个东西扔到了朱瞻壑的面前。
“诏书?什么时候来的?”朱瞻壑一脸的奇怪。
“嘶……”
打开看了一眼,朱瞻壑眼珠子都差点儿瞪出来。
“这什么玩意儿!?”朱瞻壑好像是接到了什么烫手山芋一样直接把那诏书给扔了出去。
“你不要?”朱高煦忍着笑,把儿子丢出去的诏书给捡了回来。
“我记得你是喜欢这个的啊?上次那是在哪儿来着?哦对了!镇江府是吧?在去扬州之后,你打算回京的时候。”
“我记得那时候你也是拉着人家的三个小妾伺候你,也是朝鲜的。”
“不是……”朱瞻壑闻言哭笑不得,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父亲也会揶揄人。
“啥啊……我不都跟您说过了吗?那纯粹就是个谣言,我就是在扬州的时候累了,让人家给我按摩一下,怎么到您嘴里就变味儿了?”
“还有啊,什么叫都是朝鲜的?我没那个癖好!这就纯粹是个意外!”
“我这次进京是为了什么您也不是不知道!这次可以说是万国来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