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心理承受能力远比普通人要高,可即便如此……
看着朱瞻壑一个孩子,如此云淡风轻的就决定了一个人生死,徐亨表示他有点儿接受不来。
“好,到你了。”朱瞻壑笑着看向了第二个人。
“你呢?你有什么想说的?”
“我……”
“算了。”那人双腿颤抖,刚想说话,但却被朱瞻壑打断。
“我不想听了。”
摆了摆手,又是扑通一声。
继续,到第三个人面前。
这次,朱瞻壑连问都没有问,直接跳过。
又是扑通一声。
“好了,现在到你了。”朱瞻壑满脸和善的笑意,但却让人脊背发凉。
“有什么要说的吗?”
……
小一炷香的时间之后。
“啊……”朱瞻壑抻了个大大的懒腰,靠在树根下,坐在火堆旁。
朱高煦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的火堆,而徐亨则是坐在一旁直吞口水。
“唉,这群人啊……”朱瞻壑懒懒的打了个哈欠。
“我都要去就藩去了,何必呢?”
“这就是你说的面熟?”朱高煦到底是见过大场面的,最起码在捕鱼儿海的时候他见过自己儿子带人筑京观,情绪相对稳定一些。
“你不是说这是你前阵子在这里处理的贪官的亲属吗?”
“嗐……”朱瞻壑耸了耸肩,一脸无辜的样子。
“孩儿见过的人多了去了了,有这种错觉也不奇怪啊。”
“再说了,在我看来那些贪官污吏都差不多,看向我的眼神不是恨不得吃了我就是害怕到会尿裤子。”
“认错了也很正常。”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朱高煦看着儿子,现在他已经习惯了不去干涉儿子的决定。